4. 喹诺酮类:卡他莫拉菌对喹诺酮类极度敏感。Daniel等[ 6 ]报道左氟沙星对卡他莫拉菌的MIC90 为0. 06mg/ L 。Bandak 等[7] 报道欧洲、南非、拉丁美洲环丙沙星MIC90 为0. 03mg/ L 。另有报道在加拿大,卡他莫拉菌对环丙沙星、左氟沙星的耐药率均≤1 %[12] 。Nightingale[ 13 ] 报道莫氟沙星(BAY1228039) —— 一种新的82甲基2氟喹诺酮类抗生素,对卡他莫拉菌的MIC90为0. 25mg/ L 。 5. 其他抗生素:β-内酰胺酶抑制剂对产β-内酰胺酶的菌株有较强活性。Daniel 等[ 6 ]报道在日本、英国、德国、法国和意大利,阿莫西林/ 棒酸对卡他莫拉菌的MIC90 为0. 25mg/L ,在西班牙为0. 5mg/ L 。对氨基糖苷类,在西班牙,17 %分离株对链霉素耐药,对卡那霉素、新生霉素也有耐药株存在[ 11 ] 。Larrson 等[ 9 ]对南印度的报道为卡他莫拉菌对氯霉素和四环素都比较敏感,对TMP/ SMZ 15 %表现为敏感性下降,9 %表现为耐药。在台湾,8. 8 %和14. 4 %的分离株对SMZ及四环素耐药[ 14 ] ,其原因有待进一步研究。 三、卡他莫拉菌的耐药机制 卡他莫拉菌对青霉素类抗生素普遍耐药的原因是β-内酰胺酶中的BRO 内酰胺酶的产生所致。自1977 年首次报道β-内酰胺酶阳性菌株后,β-内酰胺酶阳性率急剧上升。最近文献报道在北美和欧洲,β-内酰胺酶的阳性率高于90 % ,研究中未发现有明显的地区变化[ 15 ] 。在亚洲太平洋地区, β-内酰胺酶的阳性率为68 %[ 9 ] 。在台湾,β-内酰胺酶的阳性率为98. 5 %[ 14 ] 。BRO 内酰胺酶是位于细菌外膜上的一种33kD 的脂蛋白,是由染色体介导的,基因可能位于结合转座子上。目前发现有三种BRO 内酰胺酶,即BRO-1 酶、BRO-2酶和BRO-3 酶。耐药株中约90 %产BRO-1 ,其余10 %产BRO-2 酶, 极个别的菌株产BRO-3 酶[ 5 ] 。国外也有报道BRO-1 酶和BRO-2 酶产生率分别为97. 5 %和2. 5 %[ 16 ] 。与产BRO-2 酶的菌株相比,产BRO-1 酶的菌株具有更高的MIC ,原因在于,BRO-1 的高转录活性可产生更多的BRO-1酶,而BRO-2 酶产酶量的下降是由于卡他莫拉菌β-内酰胺酶基因(bla) 增强子区的21bp 缺失所致[ 17 ] 。有报道对于所有产BRO-2 酶的菌株,阿莫西林的MICs 为1mg/ L ,而大量β-内酰胺酶阳性对阿莫西林MICs 为1mg/ L 的菌株中产BRO-1 酶的菌株占88. 1 %[ 16 ] 。在BRO-1 酶阳性的菌株中也存在许多菌株对阿莫西林敏感,说明产酶与其耐药性并不完全一致,可能还有其他机制存在。另外,有报道8 %青霉素耐药菌株的β-内酰胺酶为阴性,其原因可能是由TEM-1β-内酰胺酶所致[ 11 ] 。 目前,在国内外均有耐四环素菌株的报道。在台湾,卡他莫拉菌对四环素的耐药率为14. 4 %[ 14 ] , 在北京为45 %[ 5 ] 。有人分析了四株四环素耐药菌株,结果表明在细菌染色体上携带有TetB 基因,该基因不能被转移[ 8 ] 。对同一地区此种菌株的分析结果表明,该种耐药性的传播是由同种菌株的扩散造成的。 卡他莫拉菌对氨基糖苷类耐药,据报道是由于耐药菌株可产生氨基糖苷类修饰酶,但对此酶尚需做进一步研究[ 12 ] 。 大量卡他莫拉菌耐药菌株的出现与广谱抗生素的广泛应用有关。Thrane 等[ 19 ]对应用抗生素治疗0~5 岁儿童中耳炎的研究发现,经抗生素治疗组与未接受抗生素组相比,前者培养出的卡他莫拉菌β-内酰胺酶阳性率高于后者,尽管其统计学结果无显著意义,但表明了这样一种趋势,即随着广谱抗生素的应用,细菌的β2内酰氨酶阳性率升高。 |